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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回到雇主向我求婚那天,我果断拒绝:你找个年轻的吧
发布日期:2025-05-22 09:28 点击次数:59
上辈子,我嫁给死了老伴的雇主。
他瘫痪在床,儿女不管,我尽心尽力地伺候了他十年。
可他临死时,竟然说根本不喜欢我这样庸俗的女人。
娶我只是为了白嫖一个免费的保姆。年迈的我,被老头的子女拿着遗嘱赶出家门。
身无分文地在街头流浪,最终活活冻死在冬天。再睁眼,我回到了雇主向我求婚的那一刻。
这一次,我说:「以你的条件,找个三四十岁的小年轻绰绰有余。」
正文
时光倒流,我再次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回到了雇主李英华向我求婚的那一刻。
李英华正坐在沙发上,优雅地泡着茶。
他说道,自从他的伴侣离世后,他常常感到孤独难耐。
我们都已步入暮年,老年的生活无非是寻求一个伴侣,以驱散孤独。
小许,你若嫁给我,我便不再孤单,而你也将有一个安身之所。
我明白你家中已无亲人,现在你尚能自食其力,但当你力不从心之时,你又将何去何从?
随着他的话语落下,他用一种悲悯的目光凝视着我。
我停下了手中拖地的动作,神情变得有些迷茫,我回想起了上一世的情景。
上一世,他也是这样苦口婆心地为我分析利弊。
那时,我被他的话语所迷惑,我害怕老年时身边空无一人的孤独。
我也害怕力不从心后,流落街头的凄凉。
我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如此悲惨。
因此,我答应了他的求婚。
嫁给他之后,原本按月支付的薪水便戛然而止。
然而,我的工作量并未因此减少,他甚至比作为雇主时更加苛刻。
这些,我都能够忍受,我选择包容他的一切。
然而,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婚后的第三个年头,他便因病卧床不起。
当他离开医院后,他的子女们对他不闻不问,甚至拒绝接听他的电话。
是我,不辞辛劳地照顾了他整整十年。
然而,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,他对我却是恶言相向。
「我从未真正喜欢过你这样俗气的女人,娶你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免费的佣人。」
正当我深陷于被背叛的痛苦之中,无法自拔时。
他的子女们拿出了他事先准备好的遗嘱,将我逐出了家门。
年老的我,身无分文,只能流落街头,最终在寒冷的冬日中,活活冻死。
想到这里,我望向眼中闪烁着得意光芒的李老师,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。
「李老师,以您的条件,找一个三十四岁的年轻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」
他听到这话后,先是露出一丝得意,随后又因为我没有满怀感激地接受而显得有些不满。
「我不计较你的年龄,我看中的是你那吃苦耐劳的精神。」
我在心中默默地咒骂,难道吃苦耐劳就应该被你利用吗?
我看你也具备吃苦耐劳的潜质。
「还是算了吧!」
「我刚才的建议是真心的,因为我也希望找一个年轻的伴侣,但像我这样的年轻人通常不会看上我,但李老师您不同。」
他似乎没有预料到一向沉默的我,会说出这样令人震惊的话,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。
我并不需要他的回答,只要在他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就足够了。
这一次,我倒要看看,你是如何被人利用的。第二天,又到了每周孩子们例行回家探望他的日子。
他们正围坐在餐桌旁,大口大口地享用着我端上的美味佳肴。
当我正要转身,准备回到厨房去收拾那一片狼藉时,雇主的小女儿李冉的声音像一根绷紧的弦,突然拉住了我。
「许阿姨,不是我说你,就这么几道菜,我们都快吃完了你才上齐。」
「你是不是在我们家里干得太久,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?」
「我爸是好说话,但不代表我们也好说话。」
在上一世,嫁给李英华之后,我也是这般,一个人忙前忙后地为他们一家十多口人准备饭菜。
往往在我还没来得及坐下时,他们就只给我留下一片狼藉,最后还不忘对我指指点点。
那时,我因为身为继母,不便与他们争执,只能默默忍受。
但现在,我只是一个拿工资的保姆,没有必要忍受他们的坏脾气。
我摘下自己的围裙,如同卸下重负,直接扔到餐桌上。
既然他们如此,那他们也没必要继续吃了。
李冉拍着桌子站了起来,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,用手指怒气冲冲地指着我,而他的两个哥哥却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止。
也是,在他们眼中,我只是一个保姆,一个佣人,根本不值得被尊重。
但我今天就是要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,我是一个与他们平等的人,不是旧社会那些卖身给地主老财的丫鬟。
「嫌我没有规矩,是谁在得寸进尺?」
「合同上可没说我要伺候你们这一大家人,合同上白纸黑字地写着给李老师一天做三顿饭,外加打扫卫生。」
「你们厚着脸皮来占便宜,来白嫖劳动力,还有脸说我没有规矩?」
「看不惯我,你们可以直接辞退我,可别跟我来过去地主老财那一套。」
「不然我不介意,去你们单位问问你们领导,现在究竟是人人平等的新社会,还是旧社会?」
李冉的两位兄长终于领悟到我的决心,他们急忙站起身来,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。
其中一人拉着李冉坐下,另一人则轻声安慰我。
“许阿姨,您还不了解李冉吗?她自小就脾气暴躁,您大人有大量,别和她一般见识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他,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。
在他们不安的目光中,我突然放声大笑。
“我已是年岁已高之人,自然不会与她计较。”
“不过,小冉也提醒了我,不可承担超出职责范围的工作,否则只会劳心劳力却得不到好结果。”
“因此,今后你们的家庭聚餐我将不再负责。你们可以选择自己来我家烹饪,或者带李老师外出用餐。”
他们相互对视,不解为何一向默默忍受的我突然决定不再承担这份责任。
去餐馆用餐,即便是选择经济实惠的饭店,他们十多人也需要花费超过一千块钱。
如果按照以往每周一次的频率计算,一个月四次,总计就是四千多块钱。
显然,没有人愿意无端端地花费这笔钱。
我不得不再添一把火,说道:“你们也无需担心,李老师财力雄厚,每月请你们外出用餐的费用,对李老师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。”
“那怎么可以?我爸的钱迟早也是我们的,为什么要如此挥霍。许阿姨,我向您道歉,以后还是您在家烹饪吧。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!”他们听到我的回答,以为我不敢与他们彻底翻脸,都松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。
“只要你们支付我相应的报酬即可。就像今天这十八道菜,包括购买食材和烹饪,我每道菜只收取你们十元的加工费,总计一百八十元。”
“那么,谁来结账呢?”
如同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,笑容再次在我脸上绽放,而李冉似乎还想与我纠缠不休。
为了捍卫自己作为家族长辈的尊严,李英华猛地一拍桌子,如同法官敲下定音之锤,宣布了决定。
「今后我们都外出用餐,费用由我承担。」
李冉只能带着一丝尴尬,无奈地放弃了争辩。
随着李英华的离去,她的两位兄长也迅速带着各自的家庭匆匆离开。
李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,当她准备离开时,却被我拦在了门口。
我指着桌上的一片混乱,仿佛在指挥一场交响乐的指挥家,「这些并非我职责所在,还请您亲自清理干净。」
随后,我便沉浸在了一阵噼里啪啦的交响乐中。
摔吧,反正这些物品并非我所有,损坏了也无需我承担费用。第二个周末,为了一雪前耻,李英华决定邀请他们前往本地最昂贵的海鲜餐厅用餐。
当李冉来接他时,我正跪在地上,如同一名虔诚的信徒,擦拭着地板。
「许阿姨,如果你答应了我爸的求婚,今天你也能享受到海鲜餐厅的美味!」
「而不是只能做这些低贱的工作,看来你真的没有享受福分的命运!」
在前世,李英华还未瘫痪之时,每当我生病不适,他也会带着子女们外出用餐。
为此,我特意换上了自己最庄重的服装,早早地整理好一切。
然而,就在出门之际,他们以车上座位不足为由,拒绝让我同行。
「小许,你留在家中等待,等我回来给你带美食。」
我已经年岁已高,我并不贪图那些食物,我只是渴望得到他们的认可和接纳。
我独自坐在沙发上,自我安慰,他们只是担心我生病,不想让我劳累。
更何况,他不是还承诺给我带美食吗。
要学会感恩。
等到李英华他们归来,我擦去眼角的泪痕,急忙迎上前去。
凝视着他们手中的打包袋,我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悄然涌动。
无论如何,他们终究是我的家人。
“瞧瞧,年纪一大把了,怎么还这么贪吃!”
李英华仿佛在驱赶一只小狗般,随手将食物抛给了我。
我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,呆立在原地良久,才猛然想起应该将食物放入冰箱,以免变质。
然而,当我打开一看,袋子里尽是他们吃剩的骨头和调料。
我平静地笑了笑,说:“小冉,我又不是傻瓜。”
“没有福气的人才能领工资,有福气的人连工资都领不到,还得免费劳动。”
“我用自己的工资去外面点上一桌美食多好,何必去吃你们的残羹剩饭。”
李冉的小心思被我揭穿,她羞愤交加,愤怒地推翻了一旁价值不菲的水晶摆件。
李英华听到声响,急忙赶来,不问青红皂白地指责我。
“我不是告诉过你吗?工作时要格外小心,你知不知道这个摆件有多昂贵?”
我转向李冉,她不仅没有承认是自己推翻的,反而和李英华一起指责我。
李英华或许也明白自己的女儿,他这些天在我面前连续失面子,心中有气,想要找回场子。
我坚定而不失礼貌地说:“李老师,不是我推翻的,是小冉推翻的。”
但李英华根本不在乎是谁推翻的,他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惩罚我。
“小许,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了解吗?你少把责任推给别人。”
李冉也在一旁嘲笑地看着我。
“你不能因为自己赔不起,就在这里撒谎。”
“这样吧,我也不要求你出钱了,就从你的工资里扣除吧!”
“三年的薪水,恰好足够支付我这座璀璨如星辰的水晶宫殿。”我忍不住被他的厚颜无耻逗得笑出声来,眼见着将我娶回家以换取一个免费女仆的诡计未能得逞,他似乎仍旧不肯罢休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李冉眉头紧锁,不满地问道。
“我在笑什么?当然是笑你们了。”我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李英华被我的话语激怒,他提出了报警。他以为有了李冉这个假冒的证人,即使警察不站在他这边,他也不会有任何损失。
正好借此机会吓唬我这个从农村来的保姆。
为了彻底断绝我跳槽的念头,他甚至让李冉拉着我站在院子里,等待警察的到来。
经过李冉的不断宣扬,四周已经聚集了一群好奇的邻居。
他们毫不掩饰地对我这个来自乡下的保姆进行辱骂。
“这个小许,平时看起来还不错,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没错,没错,打碎东西是小事,但撒谎就暴露了她的品行不端。”
“我原本还打算挖她来我们家做保姆,现在看来还是算了。”
李冉听着那些议论的声音,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,而我在心里也暗自露出一丝微笑。当警察到达现场时,李英华自恃身份,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声称他也不想这么做,只是实在别无选择。
李冉,则在一旁细心地安慰他,表现出对我的失望。
“李老师,如果不是我推的怎么办?”
李英华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我到了这种地步还敢嘴硬。
然后,他义正辞严地对我说:“如果你能证明你没有推,我和小冉会在众人面前亲自向你道歉,其他的要求你随意提出。”
得到满意的答复后,我转过头,目光坚定地看向警察。
“我承认错误。”
李英华和李冉立刻露出了喜悦的神色,而我却紧接着补充道:“出于对自身安全的担忧,我暗中在雇主家的客厅里安装了隐形监控。”
李冉和李英华交换了一个眼神,脸色变得苍白如纸,他们急忙试图阻止。
“小许啊,我不再追究了,不再追究了。”
“就不必劳烦警察同志们了,你们可以回去了!”
李英华父女一听到监控的消息,立刻改变了态度,围观的邻居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
舆论的风向转变,原本指向我的利剑,纷纷转向了他们。
但这还不够,一个被冤枉的保姆的名声只会让他成为邻居们茶余饭后的笑柄,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伤害。
在我的坚持下,警察调取了监控录像。
“许阿姨,如果你答应了我爸的求婚,你今天也能去海鲜餐厅享受美食了!”
“而不是只能做这些粗俗的工作,你真是没有享受幸福的命!”
……
“没有福气才能拿到工资,有福气的连工资都没有了,还得免费干活。”
“我用自己的工资去点一桌美食多好啊,没必要去吃你们的残羹剩饭。”
“这样吧,我也不要求你出钱了,就从你的工资里扣除吧!”
“三年的工资正好抵得上我这座水晶的价值。”
李英华想要不劳而获一个免费保姆的心思,已经昭然若揭。
他一生在人前都表现得光明磊落,如今老了反而被揭穿了真面目。
他羞愧难当,想要逃回屋内。
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叫住了他,“李老师,请留步!”
“您刚才承诺的公开道歉还没有兑现呢!”
他的步伐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,蹒跚而行,不情不愿地嘟囔出一声“对不起!”
邻居们见状,纷纷起哄道:“怎么这么没诚意,道歉不是应该鞠躬吗?声音也要大一些。”
为了避免再次遭受羞辱,这次李英华拉着李冉,态度认真了许多。
目睹两个曾经轻视我的人,在我面前低头弯腰,不得不说,这种感觉真的很痛快。
但我也没有忘记自己真正的目标。
就在他们松了一口气,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。
我这才带着微笑说道:“李老师,您刚才说,我可以提一个要求,不知道这话还算数吗?”
周围原本同情我的邻居中,有不少皱起了眉头,作为雇主,他们不会与我产生共鸣,只会觉得我贪得无厌。
而李英华在意识到这一点后,也轻蔑地瞥了我一眼。
“当然可以,君子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
说完之后,他注意到四周鄙夷的目光,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自大了。
只能补充道:“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,我会尽力满足你。”
这番话为他挽回了不少好感。
我笑而不语,等待在场的众人恢复平静。
“李老师,虽然我们签订的五年期合同尚未到期,但由于我们之间的不愉快,我想辞职,还望您批准。”
李英华咬紧了牙关,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“同意”。
他知道我们当初签订的每月五千块远低于市场价格,与我同等能力的住家保姆现在每月没有低于一万块钱的。
同意我辞职后,他要去哪里找我这样能干又经济的保姆。
因此,他迟迟没有回答。
“难道是我的要求太过苛刻了吗?因此,李老师才迟迟不肯点头同意。”
他勉强挤出的笑容,比泪水还要令人心酸,他说:“不,我只是舍不得你。”
“可是我不想再提心吊胆地担心,哪天又被你无端指责,扣掉我的工资。李老师也不想背负上剥削保姆的恶名吧!”
“更何况,我也不想继续在一个曾经追求过我的男人家中工作,我怕您一时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……”
他所有的尊严都在今天丧失殆尽,此刻为了保留最后一丝尊严,他强忍着内心的剧痛同意了。
“那么,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,我这个月只工作了半个月,您支付我两千五就足够了。”
“我现在就收拾行李离开。”
李英华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听到邻居惊讶地问道:“什么?多少?五千一个月?”
还没等我开口,李英华就急忙解释。
“不,不,是一万一个月,只是每月给她发五千,其他的等她离职时一次性结清。”
“哦,那还说得过去。”
我当然不会愚蠢地反驳李英华,他要的是面子,我要的是金钱。
我对这次计划的布局,完全是根据对李冉和李英华性格的深刻理解,上辈子我也是与他们二人接触最多的人。
对于计划的执行,我并没有抱有100%的把握,但过程的顺利程度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期。
李英华未能如愿以偿地白嫖,含泪转给我十几万工资,痛得他心如刀绞。
但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吗?我辞职之后,因为他们家之前被曝光想要剥削保姆的事情。
尽管李英华出价颇高,但仍然没有保姆愿意去他家工作。
毕竟,尽管薪酬颇为丰厚,但无人敢于冒险,猜测李英华是否会再次施展他的诡计,削减保姆的薪水。
众人劳作的目的是为了获取报酬,而非为了给雇主家带来损失,无偿劳动。
无论是在老伴健在之时,还是离世之后,李英华从未涉足家务,完全没有任何自给自足的能力。
期待两位儿媳来侍奉他,无疑是痴人说梦。
李冉不得不肩负起照料他的责任。
短时的照顾尚可忍受,但时间一长,仅仅一周,李冉的丈夫便提出了异议。
他先是痛斥李冉从事这种不道德的行为,随后又指责她忽视家庭,使得两个孩子仿佛失去了母亲的管教。
照料挑剔的李英华,仅仅一周的时间,李冉已是苦不堪言。
早在第二天,她便开始萌生了退缩的念头,只是一直以“他是我父亲”为由,强迫自己坚持下去。
丈夫的指责为她提供了退缩的借口,她自然而然地不再前来。
随后的日子,李英华便只能孤身一人,承受着苦难。
我远远地便望见他,身着皱巴巴、脏兮兮的衣物出门,或许他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妥,每走几步便停下脚步,用手抚平衣物上的皱褶。
见到我后,他立刻将那犹豫不决的手藏于背后。
他像一位领袖般向我打招呼,「小许啊,你怎么这么无礼,见到人也不打招呼。」
「我改日就告诉刘大姐,完全没有必要雇佣保姆,浪费金钱还不如雇佣专业的厨师做得美味。」
「小区外的几家餐馆就相当不错嘛!恐怕到时候你就要失业了,若非我们之前的关系如此紧张,说不定我还会收留你。」
「可惜啊,你做事太过分了!」
直至今日,他仍旧满怀自信地认为我会后悔不已。
他甚至自信满满地认为能够轻而易举地说服他人将我辞退。
在他眼中,我仿佛成了一件物品,可以任由他随意践踏和否定。
过去,我未曾遇见过如此和蔼的雇主,对于李英华那些荒诞不经的行为,我尚能说服自己忍耐。
然而,现在在经历了刘大姐的尊重之后,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李英华的所作所为。
午后,我陪伴着刘大姐外出散步时,就在那些老爷爷老奶奶的谈话中听闻了关于李英华的流言蜚语。
原来,他是因为嫌弃那家餐馆的鸡不是现杀的小土鸡,还不愿意为他去除鸡皮。
回想往昔,我在他们家时,只要他前一天晚上说一声想吃鸡,我就必须连夜赶往乡下为他购买活蹦乱跳的小土鸡。
带回家后,我必须当着他的面亲手宰杀,他才肯放心食用。
这还不算完,炒鸡时必须保留鸡皮,炒完后我还得戴上手套,帮他将鸡皮全部剥离。
他才愿意品尝。
他自认为已经足够宽容店家,没有追究不是现杀的小土鸡,只是要求店家帮忙去除鸡皮。
然而,却被店家义正词严地拒绝了。
愤怒之下,他掀翻了桌子,碗碟随之噼里啪啦地碎裂一地。
起初,店家看他年事已高,本不打算与他计较,只要求他赔偿餐具的费用。
但李英华坚称是店家有错在先,慷慨激昂地向对方阐述着自己的大道理。
他甚至威胁要报警,让警察给他评理。
然而,店家是合法合规地经营。
警察不仅严厉批评了他倚老卖老的行为,还要求他赔偿店家的损失。
他刚垂头丧气地走出店门。
紧接着,就听到一阵「噼里啪啦」的声响,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难闻的恶臭。
他如同一座雕塑般僵硬地矗立在原地,感受着一股温暖的液体沿着裤腿滑落,最终滴落在地面上。
他的肠胃总是脆弱不堪,对各种食材的过敏反应如同家常便饭。
最近几天,他一直在外就餐,对于他来说,严格遵守饮食禁忌并非易事。
他只是觉得最近腹部时常不适,他以为多喝些热水,忍耐一下就能缓解。
然而,他未曾预料到,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丑。
对于他这样注重面子的人来说,这种尴尬比死亡还要难以忍受。
我没有后悔,倒是李家人开始后悔了。
当李冉上门时,我正忙着为刘大姐准备晚餐。
她毫不在意这是别人的家,傲慢地命令我跟她走,要求我回去照顾李英华。
“小冉,你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?”
“我已经和你们家解除了雇佣关系,而且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别人家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。”
“我不管,谁让你之前照顾我爸照顾得那么好。如果你没有照顾得那么好,我爸肯定会更加注意哪些食物能吃,哪些不能吃。”
“他就不会像今天这样,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了!”
难道照顾得好也有错吗?
她真是无理取闹,我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她的幻想。
“让我回去是不可能的,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。”
在她疑惑的目光中,我缓缓说道:“你们不是喜欢占便宜吗?你之前不是算计得很好吗?保姆需要工资,但老伴可是免费的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们怎么会是这样的人!”李冉虽然嘴上不承认,但她匆匆离去的脚步表明她还是将我的话听进了心里。
李冉费尽心思为李英华连续介绍了五六个老伴,但李英华一个也没有看中。
我在他心中种下的那颗种子早已生根发芽,他一心想要寻找一个年轻美丽的伴侣。
面对这种荒谬至极的请求,他自然无法向女儿启齿。他如同守株待兔般在相亲市场守候数日,最终带回了一位三十八岁、来自农村、离异且带着孩子的妇女。
当他的子女们听闻这一消息后,纷纷返回家中,与他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执,并威胁说,若他不听从他们的劝告,他们将不再关心他。
李英华自诩为捡到了天上掉下的馅饼,他的新婚妻子不仅年轻,而且会像我一样,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然而,子女们的威胁对他而言,如同清风拂面,毫无影响。
看着他那顽固不化的模样,儿女们感到愤怒至极。
这一次,甚至连李冉也不再站在他这边。
他们心中都清楚,那位年轻的新娘绝不会真心实意地与李英华共度余生,她若不是贪图李英华的钱财,难道还会贪图他那不堪入目的行为?
李英华却缺乏自知之明,他坚信新婚妻子是被他那温文尔雅的气质所吸引。
因此,当李冉动手攻击他的妻子时,他那大男子主义和责任感如同火山爆发,毫不留情地给了李冉一巴掌。
喧嚣声戛然而止,留下的是一片死寂。
李冉捂着脸颊,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爸,你竟然为了她打我?”
与儿女们的无理取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新婚妻子则温柔地轻拍他的后背,安慰他不要动怒。
他原本因女儿眼中的失望而感到的愧疚,在这一刻烟消云散。
我突然想起前世的种种,尽管在领证前我多次追问他的子女是否知情,但他仍旧对我隐瞒了真相。
当我们领证的消息传开后,他的两位儿媳对我恶语相向。
我泪眼婆娑地辩解道,李老师曾说你们是知情且同意的,否则我绝不会与他领证。
不信你们可以问小冉。
李冉不仅没有为我辩解,反而为了摆脱自己知情的嫌疑,亲自动手给了我两巴掌。
在屈辱的重压下,我如同被囚禁的鸟儿渴望自由般,坚决要求离婚,而李英华则高高在上地俯瞰着我。
“一旦离婚,你将失去这份工作,你又能去哪里呢?”
“难道要流落街头吗?”
李家是我服务的第一个雇主,那时的我被李英华的言辞所迷惑,像我这样没有文化、年岁已高的农村妇女,离开了李家,就如同无根的浮萍,难以找到工作。
直至今日,我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时心中的屈辱与无力。
幸运的是,这一世我并未重蹈覆辙,而是勇敢地踏出了那一步。起初,李英华还享受了几天的宁静生活,但当他帮助妻子将儿子转至附近的高中后,妻子与继子便开始露出了真面目。
妻子直接放弃了家务,一点儿活儿也不干。
然而,她对脏乱却无法忍受,李英华尽管年事已高,却仍被她指使得团团转,忙于打扫卫生。
只要稍有不达标,就会被要求从头再来。
至于做饭,那更是不可能,她继承了李英华的“优良”传统,小区外的小餐馆成了他们解决饥饿的去处。
李英华刚刚遭受了巨大的羞辱,坚决不肯再去。
但在饥饿的驱使下,几顿不吃之后,他也顾不得所谓的面子。
他以为只要避免食用自己不耐受的食物就万事大吉,然而小餐馆里所有的食材都是用同一块砧板切割的。
食材难免会相互沾染。
这一次,他甚至还未踏出店门,便噼里啪啦地拉了一裤兜。
在羞愤交加之际,他的妻子厌恶地捂着鼻子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那天,他每走几步,便有排泄物崩出。
一路淅淅沥沥地回到家中,他的妻子甚至没有让他进门。
他敲门后,迎接他的是一盆凉水从天而降。
“请在门外洗净尘埃,莫将污秽之物携入吾家。”
尽管春意已至,水温依旧寒凉,但对于年迈之人而言,仍旧是严峻的考验。
他,浑身湿透,散发着恶臭,在春风的吹拂下站立数小时后,终于不支倒地。
从始至终,他的妻子未曾露面,唯有善良的邻居路过,目睹此景,拨打了急救电话。
李英华的子女企图借助舆论的力量,迫使那对母子离去。
他们指责那母子的罪行,如不做家务、不烹饪,甚至逼迫李英华承担家务。
然而,邻居们并非轻易被他们的片面之词所动摇。
李英华企图不劳而获,贪图年轻美貌,妄想获得无偿劳动力的心思,早已暴露无遗,他们只会嘲笑李英华的如意算盘落空。
他若非贪图美色,妄图获得免费劳动力,也不会沦落至此。
李英华彻底沦为小区的笑料。
他出院后,好奇的邻居前去探望,发现他出现了中风的迹象,说话含糊不清,行走时身体的不协调显而易见。
我虽有意前去观其窘境,但考虑到他们一家如同疯狗,我还是避免招惹为妙。我未去寻他,他却主动找上门来。
电话中,他的声音含糊不清,“是我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你,是我给予了你工作。现在是你回报恩情的时刻,回来照顾我。”
听着他那自以为是的话语,我不禁哑然失笑。
他需要保姆,我需要工作,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。
他竟能颠倒是非,将之说成对我有恩。
我连争辩的兴致都无,只骂了一声“愚蠢”,随即挂断电话,将其拉黑。
然而,宁静的时光如同昙花一现,转瞬即逝。
李英华便不请自来。
“你是我的保姆,忠心不二,你必须回到我身边继续你的职责。”
虽然他坚定不移地要求我回去,仿佛是在对我的工作能力给予认可。
但他的认可却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厌恶。
我深知他的固执,如同顽石般难以撼动。
于是我直接转向他们身后的子女。
“你们也认为我有义务照顾你们的父亲吗?”
他们的笑容瞬间凝固,接着说道:“父亲年岁已高,习惯了您的照料,您就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,回去照顾他吧。”
“有您在,我们也更加安心。”
“那刘大姐怎么办?在寻找新保姆的这段时间,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,你们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
“您可以同时照顾两边,不过这样的话,我们只能支付给您一半的工资。”
真是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。
他们真是精明,与他们这样的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。
“小许啊,你在别家工作,等到你力不从心的那一天,迟早会被他们解雇。”
“但只要你回来,我保证,只要你愿意不拿工资,我会负责你的吃住,即使你干不动了,我也不会解雇你。”
李英华脸上的笑容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,他以为我会像被驴踢了脑袋一样,在没有婚姻这层虚假的外衣下,答应他那荒谬的要求。
我皱起眉头,讽刺道:“把你伺候到死,一分钱也得不到,然后被扫地出门的那种好事,谁愿意做谁做,我是坚决不会做的。”
他突然急了,反驳道:“说不定你还死在我前面呢?”
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性,仿佛他自认为是全世界唯一的智者,而其他人不过是一群愚昧无知的傻子。
我如同审视一件艺术品般,从上到下、从里到外,细致入微地观察他,直到他感到不自在,甚至有些毛骨悚然。
然后,我以一种从容不迫的语气缓缓说道:“观察你的身体状况,恐怕你的日子不多了。”
“如果我是你,我会抓紧时间去拥抱你的爱人,而不是在这里与我无谓地纠缠。”
对于年长者来说,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预言他们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。李英华听到这话,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,气得脸色铁青。
他的子女们看到这一幕,立刻打算将责任推到我身上,他们叫嚣着:“你把我爸气成这样,你别想逃脱,我们一定要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他们一边说着,一边上前动手,试图将我拖离现场。
“够了,你们都是教育工作者,怎能如此无耻。”
李英华退休前是学校的中层领导,他的子女在他的安排下,都进入了学校工作。
刘大姐的儿子恰好在教育局工作,这也是我拒绝其他雇主,选择去刘大姐家工作的原因之一。
不可否认,李英华是我前世悲惨结局的主要推手。
但他的子女们也并非完全无辜,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坚决支持我们离婚,或者在李英华瘫痪后,将我赶走。
我都不会对他们怀恨在心。
然而,他们在李英华瘫痪后,夺走了他所有的积蓄,只留下微薄的退休金。
退休金的金额远远不足以支付李英华的医疗费用和我们的日常开销。
生活常常陷入困境,捉襟见肘。
在我六十岁那年,有一家养老院主动联系了我。
原来我女儿在去世前为我预缴了养老院的费用,我本可以放下李英华,去享受自己的晚年生活。
然而,我明白,在我离去之后,他的子嗣们将不会照料他,他的命运只剩下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。
最终,我将养老院的退款全部投入到了我们两人的生活之中。
李英华并非一无所知,我曾以为他会因为金钱的缘故,不会让我被无情地驱逐出门,但他的残忍超出了我的想象。
当我失去了利用的价值,等待我的便是被无情地扫地出门的命运。
他们对刘大姐的驱逐之言毫不畏惧,反而开始嘲笑刘大姐一番,这才扬长而去。
看着我似乎不会返回,李英华的子女们劝说他与妻子离婚,重新找一个保姆来照料他。
但男人终究是视觉的奴隶,他无法割舍那温暖的怀抱。
更何况,他的新婚妻子泪眼朦胧地承认了错误。
他仿佛随风飘散,忘记了在医院时是他的子女们垫付了医药费,忙前忙后地照料他。
他的爱妻和继子连个影子也没有出现。
他甚至不愿意支付子女们垫付的医药费,气得他的子女们发誓以后再也不理会他。
但这一次,他的妻子和继子似乎真的有所改变。
他不再需要做家务,一日三餐变换着花样,做他喜爱的食物供他享用。
不久,他的身体就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。
然而,他并不认为这有何不妥,反而觉得这是幸福在膨胀。
由于高血压和高血糖,这次他彻底倒下了,身体中风的症状也愈发严重。
没有了我细心的照料,他的瘫痪提前了两年半。
他的妻子封锁了他瘫痪的消息,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。
饥饿和失禁对他来说成了家常便饭。
起初,他仍寄希望于他的子女们来拯救他。
然而,他的孩子们因为触怒了刘大姐,被刘大姐的儿子揭露了他们进入学校的不正当手段,结果一个接一个被学校扫地出门。
他们忙于生活的奔波,同时对李英华之前的行为感到愤怒,没有一个人前来探望他。
李英华为了自己曾经的选择付出了沉重的代价,只为了取悦他的妻子。
他不得不交出工资卡,随后是存折,在房产问题上僵持了许久。
他受够了每天醒来就是孤身一人,无人与他交谈,饥饿和身体的不适感迫使他不得不让步。
他曾以为,只要交出了最宝贵的房子,就能换来一段时间的宁静生活。
但现在,他已经一无所有,他的妻子只是勉强地应付他,只要活着就好。
等到他的继子高中毕业后,他的妻子卖掉了房子,卷走了他所有的积蓄,带着孩子远走高飞。
无家可归的李英华,在被儿女们得知他一贫如洗后,被彻底遗弃。
他在一条无名的小巷中活活饿死,被发现时嘴角还沾满了污秽。
他去世后,他的子女们因遗弃罪被起诉。
我又照顾了刘大姐两年,她在睡梦中安详地离世,没有痛苦。
我手中握有数十万的存款,劳累了一生,我也想去体验一下女儿口中的自由生活。
我去学习了驾驶,购买了一辆经济实惠的二手汽车。
我要在有生之年,代替女儿去看一看,那些她想看却未曾来得及欣赏的风景。
等到有一天,我走不动了,我将去女儿提前为我安排的养老院居住。
这一世,我终于领悟了女儿口中那个不同的世界。
姐妹们,不要因为年岁增长而对这个世界感到畏惧。
若你未曾尝试,又怎能领悟这世界蕴藏的无限潜力呢?
(终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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